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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今晚不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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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1章 今晚不要走
    当凯迪拉克在广场酒店的门口缓缓停下,何晴有些惊呆了。
    “你这几天住在这儿?”她惊疑道。
    刘培文点点头,“蓝登书屋安排的,反正不用我自己掏钱。”
    何晴闻言鬆了口气,旋即又担心起来,“他们对你这么好,不会有什么別的想法吧?
    “你啊!”刘培文颳了刮何晴的鼻尖,“知不知道我替他们赚了多少?”
    拉著何晴来到了棕櫚厅,此刻这里的人並不多。俩人在角落里落座,何晴满眼好奇的打量著这里。
    淡绿色的拼玻璃穹顶垂拱而下,大厅里洁白的雕石柱和巨大的棕櫚树把视野拉伸得更加高耸。
    棕櫚厅在正餐时段提供的是法餐,等餐的工夫,刘培文给低声给何晴讲著《马语者》
    的销售情况。
    “总之呢,现在已经是十二月,目前销售数量已经超过了38万册了,”刘培文解释道,“我这接下来半个多月基本上每隔两三天都要去跑一场签售活动,还是全米国巡迴,
    这么下去估计到圣诞节卖出40万册问题不大。”
    “这么密集的行程,很累吧。”何晴有些心疼的著刘培文的手。
    她在对外部门,平日里没少参加活动,签售会也参与过一些,很多作者跑下一场来都觉得疲劳,像刘培文这样在一个月时间內连跑七八场,再加上舟车劳顿,在每个地方与人交往,工作强度其实很高。
    “想要衝击四十万册的目標!累是肯定的。”刘培文笑著说,“不过为了能来米国能见你,这些都不重要。”
    何晴闻言,脸上依旧著笑容,眼角却有些晶莹闪动。
    一顿法式大餐吃完,刘培文带著何晴去了楼上的公寓。
    望著眼前巨大的挑空客厅和楼上楼下眾多的房间。她有些吃惊,“就你自己住在这里吗?”
    “今天不就加上你了吗?”四下无人,刘培文嬉皮笑脸地伸手搂住何晴。
    “德性!”何晴娇嗔著推开他,眼晴发光的走向大厅的角落。
    那里陈列著一架三角钢琴。
    打开琴键盖,轻抚著眼前的黑白键,何晴有点发。
    “怎么了?”刘培文奏过来跟她挤在一个琴凳上。
    “我小时候练了好久的钢琴呢。”她的指尖停顿在琴键上,满眼都是回忆,“那时候还想著考音乐学院,高中的时候努力了好久。”
    “啊?”刘培文奇怪道:“我在你家没看见钢琴啊?”
    “我爸不同意我考音乐学院,家里也没给我买过钢琴,那时候我都是在同学家或者琴房练琴。”何晴垂著头,“他坚持让我学外语,走跟他一样的路。”
    “所以你听了劝放弃了钢琴?”
    “也不完全不是,”何晴有些难为情地说,“一开始我很坚决,但是坚持了几年发现,自己確实没什么天分,反而是为了应付爸妈,根本没上心学的外语,学起来像喝水一样简单。”
    “..?到后来我去参加音乐学院的选拔,在现场才发现我的水平跟那些真正有天赋的人差距太大了,就自己放弃了。”
    出走半生,才发现父母看人真准。
    “弹一曲吧!”刘培文鼓励道,“当个爱好也挺好,回头我也给你买一架,放咱们家里。”
    “谁跟你一家啊!”何晴满脸笑容的著嘴,白了他一眼,只可惜没什么杀伤力。
    把刘培文推开,她把心思放在黑白琴键上,《六月船歌》的音符在客厅里飘荡。
    刘培文坐在沙发里,望著认真弹琴的何晴,忽然想起了昨天与可可分別之后,自己脑海里迴荡的故事。
    一曲结束,他凑到跟前,“我脑子里有个旋律,你帮我弹出来吧?”
    就这样,刘培文轻声地哼唱著,何晴一点点把这首乐曲復原出来。
    “对对!就是这样,再慢一点点!”
    一首缓慢的,诉说著无数的情感与忧愁的乐曲在何晴的指尖演奏出来。
    曲子很短,只有一分多钟,何晴却觉得自己创造了一个了不得的东西。
    “这个曲子,感觉情感很仿佛,有很多故事!”她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手,喃喃说道。
    “具体来说,是一个爱而不得的故事。”
    把何晴拥在怀中,两人窝在沙发里,刘培文开始慢慢地讲述起来。
    “米婭是一个只身来洛杉磯闯荡的年轻姑娘,一心想成为大明星的她,却总是不够顺心,比如这一天,当她在拥堵的高架桥上认真地读著自己的台词,完全沉浸其中的她却根本没有发现车流早已经开始移动。
    “身后的一辆老爷车不得不艰难地把车从她的车后面开出来,当两辆车並排的时候,
    一场爭吵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发生了。此刻的米婭与隔壁老爷车里的塞巴斯蒂安都没有意识到,这是一次改变两个人命运的爭吵.—”
    刘培文讲述的故事跟刚才的曲子一样,都来自於前世他特別钟爱的一部歌舞片《爱乐之城》。
    一个在星光熠熠的梦想之城,一个有著演员之梦的女孩与一个有著振兴怀旧爵士乐梦想的男孩:沦落於饭店弹奏圣诞歌的塞巴斯蒂安梦想重现爵士乐的传统,他不在意別人的想法,为理想而活;屈居於咖啡馆做服务员的米婭则是坚信自己可以成为一名演员,她渴望掌声,渴望被认同,他们相逢於微时,互相鼓励,继而相爱,最终分开。
    当多年以后,米婭与丈夫走进这家塞巴斯蒂安经营的爵士乐俱乐部,早已各有成就的两人再次相逢,感慨与遗憾满溢在心头,最后塞巴斯蒂安用这一首初相识时弹奏的乐曲为两人的重逢画上了句號。
    “在他最后弹奏的动感爵土乐里,在他仿徨纷乱的脑海里,他遐想著一个没有遗憾的如果一一就像是另一个平行时空里的彼此。如果能再次重回当初见面的时刻,我们会丟掉语言,直接深情拥吻;如果你再一次表演独角戏戏剧,那必將座无虚席,而我也必將到场为你喝彩;如果一切可以重来,我们肯定能找到梦想与爱情的平衡点,不会有难以调和的矛盾,我会有我梦以求的爵士乐俱乐部,你也会成为知名演员,我们跳舞我们歌唱、我们会有家庭会有我们的小孩。
    如果一切都可以如此发生,今天本应是我牵著你的手,走进这一家爵士乐俱乐部,一起笑著看台上的表演.”
    何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满眼泪水,她窝在刘培文的怀里,有些伤感地说“他们明明那么相爱,为什么—”
    “是啊,他们明明那么相爱。”刘培文重复著,伸手拂去何晴眼角的泪滴。“但这就是生活,不是吗?”
    “不对!”何晴忽然气鼓鼓地坐起来,竖起了眉毛,“我发现你这个人有问题!”
    “啊?”刘培文愣然。
    “你看看你写的这些涉及爱情的小说。”何晴抱著手盘点著,“从《可可托海的牧羊人》到《马语者》再到《情人》,你写的这些爱情故事无一不是悲剧收场,主人公天各一方,就连武侠小说《一代宗师》都是!”
    “《甜蜜蜜》总是在一起的吧?”刘培文倔强道。
    “那也不是什么大团圆!”何晴反驳,“男女主角也都是经歷了各自的感情,遍体鳞伤之后在街头重逢,后面的故事你也没有写好不好!”
    “额”刘培文一时无语,怎么往下接?总不能拿《没事儿偷著乐》举例子吧?那里面感情根本不是主线。
    “不说这些不说这些!来来来!”刘培文又过去拽住何晴,把她拉到钢琴前,强行转移话题,“我再跟你哼一下另外的那首爵士乐——”
    两人就这样嬉闹著弹完了一首欢快的爵士乐,何晴终於高兴了一些。
    此刻,依偎在刘培文的怀里,她轻声说道:“这个故事总得有个名字吧?”
    “《爱乐之城》,怎么样?英文名就叫《lalaland》
    “真好。把这个故事写下来吧。”
    “嗯?”
    “这么催泪的故事,总不能只有我一个人哭过。”
    “先说好啊,”刘培文笑道,“这毕竟是个外国背景的爱情故事,我也不打算拿回国內投稿,写倒是没问题,但是翻译可还是你的活。”
    “呵!小看人。”何晴眯著眼晴,“反正《情人》的英语版和法语版我马上都要弄完了。”
    “这么快!”刘培文闻言有些惊讶,“这才两个月多点吧?你平常还要忙工作,別累到自己。
    “哼!”何晴扭过头去,嘴角勾起来了,嘴上却不领情,“我可不敢耽误大作家赚稿费。”
    刘培文又是抱著何晴一阵软语求饶,俩人在沙发耳鬢廝磨了半响,刘培文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本来前两天他这脆弱的意志力就差点被人引爆,如今香软在怀,他有些蠢蠢欲动。
    “说起来,”何晴忽然开口道,“我还没审问你呢!”
    “怎么了?”
    “我看《情人》里面描写俩人接吻和-和那啥的时候,你写的这么详细,这么唯美,你哪儿学来的。”
    一句话说完,她脸都红了。
    “你真想知道?”刘培文一脸坏笑。
    “嗯———嗯?”何晴忽然觉得不对,猛地摇起头来,“不不不,不想不想。”
    “晚了!”
    刘培文伸手搂过何晴的腰,无视她柔弱无力的挣扎,直接把她扛在肩头走向了臥室。
    两人一齐摔在柔软的大床上,何晴还想挣扎,刘培文却忽然把她压在身下。
    湿热的气体包裹著刘培文的声音,传递到何晴的雪白的耳际,她忽然浑身僵硬。
    “今天晚上別走了,咱俩一块学习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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