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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0章 主动求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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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柔柔,怎么又是你?你还想再捉本公主不成?”乐元公主知道上次抓她出宫是白潯的计谋,顿时生气地大声质问。
    楚玄燁猛地站出一步,表情复杂。
    无论白潯做过什么、是不是他的亲妹妹、以前两人亲不亲,但毕竟做了快二十年的兄妹,如今在他心里,白潯依然还是他的妹妹。
    “上次捉你,乃情非得已,我从未想过要伤害你。”白潯声音很冷,以前一口一个嫂嫂地喊她,如今却对她直呼其名,她声音怎能不冷。
    这些人,都如此现实么?
    “说得那么好听,你不就是想对付拓跋紫!”乐元公主道。
    “她抢了我的男人,还有我的地位,难道我不该对付她?”白潯反问。
    乐元公主根本不知道冥北凉、拓跋紫、白潯三人之间的恩怨曲折,咋一听,还真有点无话可说,心想:好像真的是拓跋紫抢了七哥哥,还有楚柔柔王妃的位置!
    她看了一眼拓跋紫,见拓跋紫昂首挺立不亢不卑,最终还是將目光转回白潯身上,“可无论怎么说,你都不能伤害別人,你想办法从拓跋紫手中抢回七哥哥不就好!”
    “我的事,不劳你费心!”白潯硬邦邦说完,眼神瞥向揽诀,“怎样?”
    揽诀恭敬頷首,“成了。”
    他刚刚把拓跋紫的脉时,便探出她已经与紫熏合二为一了。
    白潯眼神立即调转到拓跋紫身上,脸上闪过一抹不著痕跡的得逞之笑。
    “帝姬殿下这么看著我,难道也是想要兔子屁股?”拓跋紫似笑非笑问。
    “兔子屁股怎么比得上你有吸引力!”白潯话落,琵琶已经出现在手里,纤细五指在琵琶弦上一抚而过,极强的音波向拓跋紫眾人扫去。
    “麒儿!”
    拓跋紫立即扯著乐元公主和楚玄燁后退,快速靠向后面的拓跋澄母女。
    小肉糰子反应迅速地祭出龙鳞汗,將所有人都包在里面。
    白潯的琵琶声打在龙鳞汗上,被弹了回去,她连连后退了几步,气得磨牙。
    “白潯,別白费力气了,我们敢出京来踏青,自然是做好防备!”拓跋紫冷笑,白潯想要捉他们,没那么容易。
    “难道你不知道我的琵琶能破这龙鳞汗?”白潯反问。
    拓跋紫丝毫不惧地冷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为了救你们这位揽诀上君,已经用掉了两根琵琶弦,就剩下两根,你真確定这两根今日要用在我身上?”
    “就是要用在你身上!”白潯手指再次从琵琶弦上抚过,一根琵琶弦立即弹出打在龙鳞汗上。
    龙鳞汗应力而破。
    同时,揽诀五指快速向最弱的李月清抓了过来。
    “娘……”拓跋澄急喊。
    拓跋紫快速祭出炼狱剑,闪身而去,架住揽诀向李月清抓来的五根深寒长甲,隨后身子诡异一旋,从揽诀五指下脱离,拽著李月清急速后退。
    小肉糰子快速祭出另一颗龙鳞汗,又將所有人包住。
    母子二人配合得十分默契,丝毫不给揽诀有再出招的机会。
    白潯气得又磨了一下牙,看著手里仅剩一根弦的琵琶。
    拓跋紫再次冷笑,“你可得想清楚了,將最后一根弦用掉,你这琵琶可就废了!”
    “就算废掉,也要先將你抓住!”白潯中指直接往仅剩的那根琵琶弦上一揭,同时身体里突然分离出一个虚影,虚影又变成那个拄著拐杖的寂婆。
    琵琶弦快速朝他们飞来之时,寂婆也快速向他们瞬移过来……
    乐元公主从未见过人的身体,还能再分离出一个身体,嚇得大叫,“鬼啊……”
    “闭嘴!”
    “闭嘴!”
    拓跋紫和儿子同时喝了一声。
    “噗”地一声细响,龙鳞汗再度被打破,寂婆乌木拐杖直接向拓跋紫头顶劈了下来。
    拓跋紫早有准备,压根不去理寂婆朝自己打来的乌木拐杖,而是快速祭出龙筋,龙筋绕了一圈,將原本比较鬆散的人、包括她自己全部围住。
    龙筋一收,所有人便快速向中间收缩……
    就在寂婆的乌木拐杖离拓跋紫头顶只有半指距离时,拓跋紫被龙筋扯得后退,寂婆的乌木拐杖打在了空气里。
    揽诀抓向乐元公主的五根森寒长甲也抓了个空。
    所有人被龙筋捆成一个球!
    寂婆和揽诀再度想出手时,小肉糰子立即祭出另一个比较小的龙鳞汗,再次將所有人都罩在其中。
    “该死!”白潯气得差点將已经没有弦的琵琶狠狠摔在地上。
    拓跋紫这个女人怎能如此狡猾,她以为只要寂婆和揽诀一起出手,怎么都能抓住一两个人,因为拓跋紫就算自己反应再迅速,也护不了那么多人。
    可这个女人倒好,用一条龙筋將所有人都捆在一起,再次从寂婆和揽诀手中逃脱,难道就真的抓不到这个女人不成?
    所有人再度被龙鳞汗包裹住后,拓跋紫便撤了龙筋,只是现在所有人背靠著背、紧紧挨在一起,想动一下都难。
    “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白潯,我都告诉你別浪费琵琶弦了,你非要!”拓跋紫嘲讽一笑,“如今只剩下一把无弦的琵琶,不知心里的滋味如何?”
    白潯不生气,反而发出一声冷笑,突然將无弦的琵琶一扔,手中骤然出现了一把古琴。
    “还有一把?”拓跋紫微惊。
    “难道没人告诉你,我这沉鱼琵琶和落雁琴是一对?沉鱼琵琶虽毁,可我还有落雁琴!”白潯唇边的冷笑更深,突然手指一拨,半根琴弦立即向龙鳞汗射了过来。
    噗!
    一声细响,龙鳞汗直接破了!
    小肉糰子往小包包里拼命掏,最终差点哭了般对拓跋紫道:“娘亲,没有龙鳞汗了!”
    “靠,你父王怎么那么吝嗇,居然才给了你三颗!”拓跋紫急得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娘亲,怎么办?”小肉糰子急问。
    拓跋紫望了望自己这边的人,再望了望如鬼一般的寂婆和对他们虎视眈眈的白潯揽诀,敌人如此强大,而他们如此弱小,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把他们全部给我抓起来!”白潯冷声下令。
    “喂,楚柔柔,你干嘛又要抓我?”乐元公主大声喊。
    白潯没理她。
    眼见寂婆和揽诀就要动手,拓跋紫赶紧出声,“等等!”
    白潯冷冷的目光看向她,一副“你还想再耍什么诡计”的表情。
    拓跋紫却只道:“放过他们,我跟你们走就是!”
    可白潯无动於衷。
    拓跋紫横在所有人面前,“你们要的人,就我一个,抓他们不嫌白费力气?”
    “我放他们回去,他很快就会知道你被我抓走!”白潯口中的他,指的自然是冥北凉。
    她也不想多带这么多人,麻烦!
    可放回去,他们会去报信!
    “你不是有九曲玲瓏珠吗,就算冥北凉追来,也抓不到你!”拓跋紫道。
    “殿下,九曲玲瓏珠一次只能带走三个人。”揽诀在一旁小声提醒。
    白潯沉默了起来,片刻后才开口,“將其他人都给我打晕,別让他们那么快回去报信!”
    “是,殿下。”揽诀说完,就要上前来將所有人打晕。
    “妹妹!”楚玄燁突然开口喊。
    白潯身子猛地一僵,但没有回身看他……
    见白潯没理自己,楚玄燁突然朝揽诀道:“把我也一併带走!”
    “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们一个个如此为她!”白潯突然怒了,他如此,哥哥楚玄燁也如此。
    可楚玄燁望著她道:“我不是为了紫紫,我是为了你!”
    白潯身子又驀地一僵,半晌之后才微侧首,“为我?”
    “对,我是你哥哥,我不能看著你一错再错,我要看著你,我有责任看著你!”楚玄燁说的,全部是真心话,看著她,別让她再犯错!
    可白潯却突然失声一笑。
    一错再错?
    她什么时候错了?
    她以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自己心爱的人,有何错?
    而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守住自己心爱的人和救自己的阿爹,又有何错?
    为什么所有人都要谴责她错了?她到底错在哪?错在哪?
    白潯不甘心,骤然又是一声冷笑,“他要跟,那便带上他!让他看看我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他到底有没有资格管我!”
    “殿下……”揽诀想劝,带上楚玄燁不是明智之举。
    可白潯冷冷丟下一句话,“带上他!”
    “是,殿下。”揽诀不得不领命。
    乐元公主见揽诀就要上前来抓楚玄燁,立即挺身挡在楚玄燁面前,“既、既然如此,本公主也要被抓,你、你把本公主也抓走!”
    “我也去,我要跟著我大姐,你们放了我娘亲就好!”拓跋澄也站出一步道。
    拓跋紫无语,她好不容易让白潯答应放了他们,他们居然一个个主动上赶著说要被抓,真是头疼。
    揽诀冷声,“你们以为我这儿是菜市场不成?”
    “菜市场也没有这么自我推销的!”拓跋紫看了所有人一眼,自己走到揽诀面前,“带上他们,你们还得浪费乾粮,可得三思啊!”
    “全部给我带上!”白潯睨了拓跋紫一眼,这个女人越想救他们,她越要將这些人全部带走,一个都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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