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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我应该支付你们看著一章的费用(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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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5章 我应该支付你们看著一章的费用(二合一)
    ···头部··左胳膊身体右胳膊···身体···左腿?右腿·当巨人再次站起时,一切都改变了。不仅仅是巨人获得了头颅,也不是他重新站起来。
    真正改变的,是巨人本质。
    他不再是一个人造的灵界,也不是一个用来收集灵力的容器。他已经死过一次了,已经不会再背负“人造灵界”的罪名了。
    就算有人想要让他背负,周离也会提醒对方背一下你死全家。
    大地开始战慄,无数的血肉灾厄已经预感到了他们的结局。这些曾经被灵力蛊惑杀死了头颅的血肉们,突然意识到这尊巨人重新活过来了。
    他活过来了!
    无论智力多么低下,这些血肉怪厄也明白巨人一定会对他们復仇的。这是必不可少,也无法避免的。他们夺取了巨人的生机,让自己活化,这种罪孽是无法洗刷也无法说出“口希,和解吧”这种话语的!
    此时,唯有一战。
    也只能一战。
    无数的血肉灾厄放下了过往的仇怨,放下了所有的痛苦与哀嚎,求生的本能让它们开始逐渐向著彼此靠拢,试图將血肉凝合在一起。
    沸腾的血与肉要对杀死过一次的主人进行再一次的反抗。
    不为正义,也不是使命。只是一群贪婪的、想要获得自我的血肉心中对生存的渴望,还有对一切的憎恶。
    杀死他!再一次杀死他!!
    我们能杀他一次,就能杀他第二次,第三次,无数次!
    一帮傻逼。
    喜多银狼捂著自己的脑袋躲在石头缝隙之中,一动不动,假装自己已经死去,坚决不和自己那群二逼同族同流合污。
    真是没被打成过细细的分子。
    臊子都算是手下留情。
    血肉的洪流擦肩而过,这些没有太多灵智的生物无法理解,为什么强大的同族会选择装死而不和他们一起去博取生机。要知道,只要能吃掉新的巨人,他们就会更进一步。
    喜多银狼笑嘻了。
    去吧,该送就送,你们早点死,也別挑什么好日子了,啥时候死了就是好日子。
    作为真正面对过周离的血肉灾厄,智力本身就不俗的喜多银狼自然是知道周离的恐怖。他强大的不是所谓的力量和速度,这个和恐虐怪物一样的男人真正强的是“量级”。
    作为血肉怪厄,喜多银狼对肉体有著充足的认知。他明白,周离的强大不是建立在他的力量有多强,速度有多快。因为这些的本质,都是周离的肉体已经达到了恐怖的量级。在这个量级里,周离认为的“轻轻一拳”就是分子湮灭拳,看起来汹涌澎湃,实际上周离压根就没用多少力气。
    至少在他眼里是这样的。
    因此,数量在周离的面前毫无意义,就像十只蚂蚁被人一脚蔡司,一百只蚂蚁也是被人一脚蔡司。就是一千只蚂蚁,也不过是多踩几脚的事情,也不会浪费多大的力气。
    除非蚂蚁变成猪,猫,狗这种量级更大的生物。
    但问题是。
    在周离面前,大部分的东西和蚂蚁是没什么区別的。如果有,就是蚂蚁有可能会更大一些。
    因此,在喜多银狼的眼里,自己这些同族去找周离的麻烦,和一只一个1岁的近亲繁育+双向老吴障碍+棘背龙形態+炸毛+圆头飞机耳+应激哈气+隨地跳街舞的哈基米去找祖国人麻烦没什么区別。
    祖国人深呼吸.jpg
    血肉灾厄开始聚集了。
    他们站在坎巴尔的洞穴外,並不敢第一时间进入。他们或许会害怕巨人,但他们更害怕坎巴尔。
    巨人或许会毁灭他们,但坎巴尔会吞噬他们,抹去他们的灵魂与血肉,彻底让他们湮灭。
    直到··看著拎著坎巴尔狰狞头颅走出的“人”,血肉沸腾了。
    一片无垠的蠕动。没有边界,没有尽头,只有无穷无尽、沸腾著的血肉。
    当这些血肉看到那手中的头颅时,他们如狂躁的岩浆一般不断地涌动著,就像是连绵不绝的血水一般。
    但如果仔细去看,就会发现这不是水,是活物。无数难以名状的肉块、肌腱、肿胀的器官碎片,黏糊糊地挤压、融合、撕扯。它们没有固定形態,彼此粘连又分离,像沸腾的泥沼,但每一寸都是活生生的肉。
    巨大的肌肉如山脉般隆起,在缓慢得令人窒息的节奏中收缩、舒张,发出沉闷如地底闷雷的搏动声。每一次搏动,都搅起数十米高的肉浪—那不是水,是无数肢体、触鬚、带著利齿的吸盘口器组成的的海浪。
    祂们將这座隆起的小山丘包裹,祂们看著周离,看著周离手中的坎巴尔头颅露出了饥渴的欲望。
    然后,他出现了。
    那不是人类,也不是巨人。
    这是一台由六股异质力量粗暴焊接而成的杀戮机器。
    左臂宛如噩梦与甜梦的畸形结合。覆盖著大片大片柔嫩樱粉色甲壳的巨大节肢,在关节处却呈现出昆虫特有的令的深褐色铰接结构,隱隱约约的,这手臂还有疑似蟑螂触鬚的痕跡。
    这条左臂隨手抽出一条由骨骼构筑的长蛇,这长蛇拥有著最怪异的能力一碎骨症。只要触碰到他,任何的骨质都会支离破碎可当这只骨蛇被左臂抓住的瞬间,它就被融化了。
    肉眼可见的融化了。
    斑点般的粉色樱缓缓落下,落在了血肉的海洋之中。
    与左臂的粉嫩诡异形成绝对反差。整条右臂就是一块被强行放大、扭曲、染上不祥之色的巨大岩石。不再是圆润的褐色,而是通体覆盖著粗糙、稜角分明的漆黑岩石手臂。
    用力拍下。
    血肉被碾碎。
    仿佛海面被一巴掌拍碎了一样,血肉横飞。
    覆盖著带有哥德式雕纹的苍蓝色板甲,腿部结构粗壮,膝盖和脚踝是巨大的、闪烁著寒光的机械关节,喷口不时泄出冰冷的蓝色蒸汽。脚部是带有金属马刺的重型骑士战靴,踏地时发出沉闷的巨响,地面为之龟裂。
    寒冰冻住了那些试图攀爬的血肉灾厄,隨后便是重重一踏,生机了无。
    他妈的,战!!!!
    血肉之海彻底沸腾了,他们化作无数壮硕的怪物冲向这尊巨人,冲向这个毫无感情的巨人。
    我们能杀你一次,就能杀你第二次!
    巨人抬起了右腿。
    与左腿的沉重冰冷截然相反,这条腿散发著炽热,神圣却的诡异光辉。覆盖著类似华丽祭袍的赤红色生物装甲,表面流动著熔金般的纹路,仿佛內部有火焰在燃烧。
    烤肉的香味瞬间逸散在战场之中,靠近右腿的灾厄变成了漆黑的焦炭,隨后便被身后源源不断的血肉吞噬其中。可当那些血肉自以为增强的时候,这些血肉中蕴含的圣洁之火猛然迸发,將后来者的躯体焚烧殆尽。
    杀戮机器。
    纯粹的杀戮机器,拋弃了所有里胡哨,也不会考虑防御问题,更不会考虑伤害的承担问题。
    拥有周离大头头像的巨型身体出现了。
    这是一具怎样恐怖身体。
    无尽的肉质,无尽的血肉,无尽的力量。
    何等伟力!何等可怕!何等··毁灭。
    杀了他!必须杀了他!
    血肉开始叫囂,疯狂地叫囂著。
    仪式!施展仪式!
    我们曾经杀死了巨人!让我们再一次启动仪式!
    混沌的污秽开始凝聚,大地出现了恐怖的断谷。浑噩的、绝望的、充斥灾难与死亡的深坑开始缓缓张开。
    在污秽的仪式坑底,在堆积如山的残肢、肿胀內臟与无数扭曲面容之上,赐福的光芒早已熄灭,取而代之的是污浊血光。
    它们蠕动著,尖叫著,在某种古老诅咒或癲狂意志的驱使下,开始了可憎的融合。
    筋腱如长蛇般绞缠,骨头在挤压中碎裂又重塑,腐烂的皮肉被强行缝合。千百张痛苦嘶嚎的口,千百只混沌的眼球,被挤压、融合在这不断膨胀的褻瀆血肉之丘上。
    破碎的鎧甲、断裂的武器、朽烂的旗帜,如同墓穴的装饰般嵌在它的表面,被新生的血管和筋膜包裹。
    最终,它拔地而起。
    一个由纯粹痛苦与疯狂意志驱动的血肉巨像矗立著。
    它没有固定的形態,无数肢体胡乱地挥舞著,有的粗壮,有的枯槁如骸骨,这些肢体在它庞大的躯干上无规律地蠕动、抓挠、捶打。它的“头颅”不过是更大一团纠结的器官和颅骨聚合体,一只由无数眼球融合而成的巨大复眼在中央裂开,流淌著脓血与浑浊的血泪。
    斩首灾厄。
    这就是曾经斩首巨人的怪物。
    他曾经亲手斩下了巨人的头颅,也差一点成为了真正的巨人。可惜,他的智慧终究无法支撑这个世界的一切,最后只能让灵力成为了这一切的主人。
    但现在不一样了。
    没有那些莫名其妙的灵力的束缚,只有自由的自我,绝对自由的自我。现在的斩首灾厄就是最自由的生物,也是最无敌的存在。
    你是新的巨人又何妨?
    我是概念,我的概念就是能斩断一切的头颅!
    血肉攀附骨骼,灵魂与本源开始纠缠在了一起。一把镰刀,一把生来就为了斩首的镰刀出现在他的手中。通体纯白如骨,血色沾染著镰刀的锋刃之处,那扭曲而绝望的气息仿佛要切割灵魂与本质一般。
    被他握在手中。
    斩首。
    这把镰刀不是武器,而是概念。它的概念就是能斩断一切的头颅,就算是世界也无法逃离。
    更何况,还是一个没有彻底掌控世界的巨人。
    杀死他。
    斩断他的头颅!!!
    伴隨著一声充斥著杂音似的低吼,那镰刀直接斩向了巨人的头颅。
    而就在这一刻,一直隱藏在昏暗之中的眼睛·睁开了。
    黄色的,雷似的,哈基有神的巨大双眼睁开了。
    叮!!!!!
    而就在这一瞬间,能够斩断头颅,斩断一切首级的镰刀也触碰到了它的脖子。
    它没脖子。
    电光鼠是一种没有脖子的生物,准確来说,他的头颅就是他的脖子的一部分。
    而电光鼠,不,应该是这只电光鼠的头颅。
    是不死不灭的。
    就你这种所谓的概念,所谓的机制,还想和日日夜夜被开大脚暴力踢顛球抽射倒掛金鉤的我的头颅相提並论?
    可笑!太过可笑!
    “嗶咔。”
    先是一声唤,这镰刀表面出现了恐怖的裂纹。这些裂纹不是坚硬碰撞导致的,更像是低贱的生灵触碰到了高贵的存在一样,自我崩解。
    怎么可能?!
    血肉的脑海开始沸腾,开始狂躁。
    怎么可能,它的头颅怎么会如此坚硬!
    不!不可能!
    血肉手臂释放巨大的力量,镰刀猛地加固。
    然后。
    “去吧,足球。”
    身体上周离的大头头像开口了:“让他感受一下你的青春。”
    这一刻,电光鼠开始了回忆。
    从出生时那天,自己就被族人成为最强电光鼠。自己的电流达到了国家电网级別的標准,已经属於是电光鼠中的佼佼者。曾几何时,他一度左拥右抱,没日没夜地为电光鼠族群留下完美的后代,吃的都是最好的大米。
    直到自己签下了平等的奴隶制主僕条约。
    一开始,电光鼠很悔恨,悔恨自己突然跌落云端,成为了食物链里的粑粑,成为了任人宰割的足球。
    没日没夜的练习抽射,没日没夜地练习倒掛金鉤,没日没夜地练习大脚开门。如果自己不是这颗足球,电光鼠恐怕还会高兴一些。可唯独在他的脚下,自己是这颗足球,这颗毫无鼠权的足球。
    是什么时候呢?
    电闪雷鸣之中,电光鼠看著自己头颅上的镰刀,忍不住发出了感慨的声音。
    “禁漫禁漫。”
    什么时候,自己在结束了一天的足球小將练习之后回到了族群里,恐怖的外族碎岩蛇找上了门,试图奴役自己的族群。如果换做最开始的自己,恐怕碎岩蛇杀鸡做猴的一记碎岩怒抽,就会把自己的头骨抽成粉末。
    但可惜,他碰到的是淬链了一遍又一遍,將头骨淬链成神之金属的自己。
    碎岩蛇的一尾巴,抽死了他自己。
    自那以后,电光鼠的头颅,就成为了真正的概念之神。
    永不破碎。
    永不··“哗咔!!!!!”
    伴隨著电光鼠的怒吼,巨镰破碎了。
    这不是镰刀的破碎。
    是概念,被粉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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